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拜登会不会打高尔夫-SPG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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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0-11-8 11:21:57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现任美国总统唐纳德·特朗普与民主党候选人乔·拜登举行了大选前的最后一场电视辩论。


相比起第一场辩论时的混乱场面,这次辩论稍显“文明”了一点。但双方依旧是舌枪唇战,充斥着相互之间的大量人身攻击,两人几乎谈不上尊重可言。


值得一提的是,在总共200多位佩戴口罩现场观摩辩论会的观众中,居然包括了两座高尔夫大满贯得主、曾经的美巡赛“长打王”——约翰·达利。



虽然美国总统大选要到11月3日才会举行,特朗普却已在面临一场决战,不仅是为了“世界头号强国领导人”的头衔,也是为了捍卫美国“一号高尔夫球手”的称谓。


地球人都知道特朗普对于高尔夫的“痴迷”。美国总统不仅号称曾拥有2.8的差点,还在全球范围内拥有17座高尔夫球场。根据反川普人士设立的“特朗普打高尔夫统计  ”网站显示,就任总统的4年间,特朗普已经283次光顾高尔夫球场——这意味平均每5天,他就有1天在高尔夫球场“办公”!


在美国疫情导致数十万人丧生的严峻时刻,这自然成为了川建国被对手抓住的“小辫子”。拜登就曾抨击道:“当总统可不是坐高尔夫球车上发推特那么简单!”不甘示弱的特朗普则反唇相讥:“我最近差不多3个月才打一次高尔夫。倒是拜登经常度假、休闲,干着出卖国家的勾当。奥巴马呢?不也经常打高尔夫……”


打高尔夫竟成为川普一大“罪状”


不知为什么,特朗普没有直接点出拜登与小白球之间是否也有瓜葛。是他不清楚?还是他压根儿就瞧不上拜登的高尔夫水平?


而据了解拜登、在他身边几十年的熟人向媒体透露,这位民主党总统候选人其实和特朗普一样热爱高尔夫,只不过没有被过度宣传。


虽然拜登缺少像美国现任“一号高尔夫球手”那样的关注度,但在美国版《高尔夫大师》2016年公布的“首都华盛顿差点榜”上,拜登的差点在10左右,俨然同样是一位业余高手!

高尔夫球场上的拜登


在中国拥有春城湖畔湖景、三亚亚龙湾多个作品的著名球场设计大师小罗伯特·琼斯 (Robert Trent Jones Jr.) 与拜登家族有着长期交情,也是几十年来拜登的高尔夫球友。他说:“拜登尊重并且热爱高尔夫运动,他只是没有像现在白宫的主人那么招摇而已。”


现年77岁的拜登,是家乡特拉华州两座球场——威尔明顿乡村俱乐部 (Wilmington) 和野石高尔夫俱乐部 (Fieldston) 的会员。拜登视后者为自己的主场。在特拉华州高协的差点系统中,拜登申报的差点曾达到了6.7,但他最近一次打球记录,还要追溯到2018年


“我有些日子没在这儿看到过拜登了。”野石高尔夫俱乐部的一位工坊师对美国媒体说,“他应该是为了竞选忙的不可开交。”


拜登曾多次出现在高尔夫赛事中


而据特拉华州《海角宪报》的高尔夫专栏作家弗里兹·舒兰克说,很多人都知道拜登与谁打过球,或者知道他酷爱这项运动:“至少在特拉华州,拜登喜欢打高尔夫这件事并不是秘密。”


迄今,拜登最有名的两个“高尔夫瞬间”,都是与他的前上司奥巴马有关:2009年,一张非常有名的照片曾在网上广为流传——美国总统奥巴马在白宫后花园的推杆果岭上练习,身后,就是时任副总统的乔·拜登。


还有一次是2012年,拜登陪同奥巴马,与白宫发言人约翰·博纳和俄亥俄州州长约翰·卡西奇一道下场打球。


2009年,奥巴马与拜登在白宫练习推杆


不过正是这位卡西奇,在后来的共和党全国代表大会上,公开质疑拜登的高尔夫球技水平。


“拜登说他是一位不错的高尔夫球手。”卡西奇对支持者们喊话道,“以我与他同组的经历,可以告诉你那不是真的。就像他说的其他很多事情,也都是谎言。”


但在小罗伯特·琼斯眼中,与拜登一起打高尔夫,是很愉快的体验。


“我们一起打球很快乐,交谈甚欢。拜登喜欢球场上走路,喜欢用这种方式锻炼身体。”


“他的铁杆水平尤其好。在球道上,他几乎每一杆都没有失误过。”


2017年总统杯,米克尔森与克林顿、小布什、奥巴马三任总统同框


拥有这么好的球技,拜登再拿特朗普打高尔夫说事,是否有点“五十步笑百步”?或许,也未必是一个很好的竞选战术——毕竟在美国历史上,打不好高尔夫的总统,甚至不能称之为一位好总统


从一百年前的塔夫脱,到后来的罗斯福、艾森豪威尔,再到最近几届的布什父子、克林顿、奥巴马、特朗普……试问有哪一任美国总统,敢说自己不会打高尔夫?


无论民主党还是共和党,都会选出一位“高尔夫总统”


1960年总统大选时,约翰·肯尼迪曾像如今的拜登一样,多次抨击共和党人尼克松和前总统艾森豪威尔打太多高尔夫。可他自己呢?却在竞选期间偷偷溜到加州圆石滩的柏树点俱乐部 (Cypress Point Club) 匆匆打了一轮高尔夫。


肯尼迪此举引发了轩然大波,甚至在坊间流传出一个段子:说他在柏树点招牌的16号洞差点一杆进洞。当时害怕自己打高尔夫的行踪曝光,他不断冲着空中的球大喊:“别进洞!别进洞!”


拜登据说也是单差点水平


而在小罗伯特·琼斯看来,既然拜登与特朗普之间的竞争如此激烈胶着,且扑朔迷离,他倒是有一个完美的解决方案。


“与其搞什么电视辩论,还不如让他俩打一场高尔夫比赛。拜登准能击败特朗普,我押他赢!”(一语成谶-Evans-Beijing-20201108)


《爱的力量》-SPGA-SMB

视频在美国拉斯维加斯演唱,舞台出现第一大运动的高尔夫元素:
男伴舞演员手中的 “Club”背景中偶尔闪烁的巨大的齿边的圆球,像极了高尔夫Ball.... 
西方顶级音乐,艺术,运动精神在此魔幻邂逅!)




***

人生犹如一场高尔夫-打球,练球,悟球...


人生犹如一场高尔夫 美高传媒 

有一个朋友,曾经找来一位教练教他打高尔夫球,这位教练听说已经七十岁了,教了几次后,他带着这位朋友下场正式打十八洞。


朋友让这位七十岁老翁先开球,只见杆子一刷,“刷”球飞出去,笔直向前,非常的直,但是,不远。


球离果岭还有一段距离就落地了,朋友心想,不怎样嘛?


老翁说:“我知道你在想什么。”


“我老了,七十岁了,没办法和你们比力气,”他继续说:“但,我还是可以靠一球一球打,来赢过你们。”

人生犹如一场高尔夫音频(凌云不为),画面美国科罗拉多四个球场

果不其然,打了几洞之后,教练每一球精准至极、遥遥领先,这才让这位朋友真正佩服。


故事还没结束。


就这样,他们一起走到了“最后一洞”,最后一洞,是要打过一个小湖泊,才能到达湖对面的果岭。


他们一前一后,老翁同样没失误,打到了对面的果岭,而朋友失误连连,最惨的是,准备将球跨到湖的对岸,对准了老半天,迟迟不敢下杆。


“你一定在想,打进水里就死定了!”老翁说:“就要罚杆了。”

 

朋友大笑。


“事实也是,”老翁说:“这个湖泊,十个人有八个都打不过去。你知道怎么打吗?”


朋友摇摇头说不知道。


老翁笑呵呵的解答。


“这时候,就要想像着‘没有水’。”他说:“心中无水,球儿不跑。”

那几个月和教练学习的过程,这位朋友学到最大的一件事就是,高尔夫球场里的大多数障碍物,很多都只是在发挥“障眼法”之效,当挥杆者看到前方有树丛、沙坑、水塘,影响他的“心理”层面,比影响实际球路还大。


人生就像打高尔夫,眼中如果看不到沙坑或水塘,一球一球慢慢打,一定会越打越好。


但大部份的人,眼中满是沙坑和水塘!


看,我在这家公司哪有希望啊?上面有至少十个高层主管把位子都占满了,等到他们退休还要多少年啊!这,就是“沙坑”。


看,我这样拿这点儿薪水要拿到什么时候啊!买得起房子吗?这,就是“水塘”。




但到这些障碍就裹足不前、心生沮丧,是大部份的人的“人之常情”。

大部份的人于是就沮丧、放弃、生气、害怕、绝望、怅然、不玩了!

但,如果没看到它们,一天一天努力的慢慢走,人生就像高尔夫,一定会打到最后一洞。


“我呢,三十岁就下场打球了,”老翁说:“可是我到了六十九岁才真正学会打高尔夫....”


打高尔夫的乐趣与品味人生是如出一辙的....



***


心灵神医/东杜法王仁波切

西藏人相信当一位伟大的上师圆寂时,他或她会转世为人,以便拥有强大的能力利益众生。


我出生在一个贫贱的游牧家庭,我呱呱坠地的帐蓬位于藏东绿油油、牧草茂盛的草原,那儿有世界最高的山、最大的河。一年几乎有八个月是冰天雪地的日子。我家以游牧维生,逐水草而居,圈养许多家畜,包括牧牛、马、羊等。每年我们都要迁徙数次,把帐篷搬到不同的山谷,寻找足够的牧草给牲畜吃。


五岁时,一个巨大的改变动摇了我的生命。我被认出是藏东学术重镇杜竹千寺(Dodrupchen Monastery)一位著名上师的转世。佛教徒接受轮回和业的观念,所以西藏人相信当一位伟大的上师圆寂时,他或她会转世为人,以便拥有强大的能力利益众生。我是独生子,父母亲舍不得让我出家,但他们还是毫不犹豫地把我献给寺庙。父母亲备感荣耀,因为他们的孩子在一夜之间,变成在他们的山谷中最受尊敬的人。突然间,我的生命全面改观了。我没有所谓正常的孩提时代,没有玩伴。相反的,尊贵的上师恭敬地照顾、服侍着我,因为我已经被确认是他们的上师转世。由于孩童比成人容易适应新环境,我对于我的新生活感到很自在。我爱我的父母亲,尤其是奶奶,虽然他们特别获得暂时的允许,可以进入寺庙,但我要求他们不要来。人们认为这是我在前世就曾住过寺庙的另一个征象。 


从清晨到黄昏,我整天都在学习和祷告。在这种环境下,大部分时间我都是法喜充满,安详自在。我的老师都非常慈悲,善解人意,脚踏实地。他们不是如你所想像的那般顽固和拘谨,固然有时候显得道貌岸然。他们是柔软、谦卑、仁慈、喜悦、笑脸迎人的出家人。


不久之后,我就已经没有闲逛、瞎扯的冲动。我甚至不会想要四处张望,能够静静地一坐就是好几个钟头。我先受沙弥戒,再受比丘戒。一个月左右就要剃发一次,并且过午不食。我们的日子,依循日月的运转。一直到十八岁,我才有缘见到飞机或汽车。在离开寺庙之前,手表可能是我所见过最精密的现代科技产品了。 


我们知道,心只要不受外界环境和情绪的压力,就可以变得更安详、开放、睿智、空灵对我们而言,佛教不只是禅坐、研究或仪式而已,还是一种日常生活和存在的方式。佛教认为一切生命的主要本质是心,而心的本性则是清净、安详、圆满的。心就是佛。我们知道,心只要不受外界环境和情绪的压力,就可以变得更安详、开放、睿智、空灵。


我执是妄想和烦恼之根、痛苦之因。这点是佛教精神及特色的重心。在寺庙里,我学习到放松“我执”的重要性。认为我们和其他生命或事物都有一个坚实、永恒的实体,乃是一种妄见。“我”是凡夫心虚构出来的概念,而非来自心的真性。我执是妄想和烦恼之根、痛苦之因。这点是佛教精神及特色的重心。你知道佛教有多么极端吗?因为佛教认为,早在我们做坏事或说坏话之前,早在我们开始随一切生命所逃避不了的苦、病、老、死之前,心就已经在造作苦因了。


在佛教里,一切问题都可以追溯到我执。伟大的寂天菩萨(Shantideva)描述我们所执着的“我”为“恶魔”:
世间一切暴力、恐惧和痛苦
都来自我执
这个恶魔对你有什么好处?
如果你不放下“我”,你的痛苦将永无止期。
正如你不放下手中的火,
必然阻止不了火烧到你的手。
经验到心具有安详和旷达的本性,让我能够治疗生命中艰苦事件所造成的创伤,也得以在各种顺逆环境中保持力量和喜悦。


但如何放下“我”呢?对我而言,在我这么幼小的年纪和这么初期的训练阶段,不可能有证悟我的真性。但在经历不同的身心训练中,我受到正念、慈悲、恭敬、观想和正知见和启发与鼓舞,因而逐渐放下在心理上和情绪上对于“我”的执着,也培养出更强大的内心力量、觉醒和旷达。当我的心被逐渐引进原有的安详本性,而我也训练自己安住在其中时,外界环境的纷扰就不像从前一般地影响我的情绪,也变得比较容易处理。经验到心具有安详和旷达的情性,让我能够治疗生命中艰苦事件所造成的创伤,也得以在各种顺逆环境中保持力量和喜悦。


十八岁时,我在两位老师和八位朋友的陪伴下,翻山越岭一千多里,花了几个月时间从西藏到印度。途中,从我五岁起就视我如已出的老师吉拉·堪布(kyala khenpo),在一个高原深谷的圣窟里,咽下最后一口气。刹那间,我了解到我已经变成一个孤儿、流亡者和无家可归和难民。


最后我们终于抵达印度,一个富于智慧和文明的土地。几个月来,我初次享受到树荫下的清凉,以及家居的温馨安逸。在流亡印度的十万西藏难民中,许多人因为食物、水、气候或海拔高度的改变而丧生。至于幸存者,日夜都思念着留在西藏的亲人。


如果一个问题有解决之道,也值得费心关照,我就会以安详的心、旷达的态度、喜悦的心情全力以赴。


在那段黑暗的日子里,我唯一能够借以指引和安慰自己的,便是心中那盏佛教之光。如果一个问题有解决之道,也值得费心关照,我就会以安详的心、旷达的态度、喜悦的心情全力以赴。如果问题解决不了,我就试着不燃烧自己,无谓地浪费时间和精力。不管是那一种情境,我都会尝试放下情绪和僵硬的心态,不执着,不钻牛角尖,不担忧,以免情境恶化。
寂天菩萨说:
如果问题解决得了,
何必担忧?
如是问题解决不了,
何用担忧?
我所体验到的旷达、安详和力量,被我在生命中所遭遇的困境琢磨得更精炼、更明亮,有如冶炼黄金一般。


自从我到印度以来,就不曾住进寺庙过僧团生活。但是西藏家乡的寺庙,却一直在我的心眼中保持鲜活的宁静和喜悦的影像。在我小时候,无比睿智、慈悲的老师们那些温和、慈祥的话语,仍然在耳中回响。更重要的是,当时我所体验到的旷达、安详和力量,被我在生命中所遭遇的困境琢磨得更精炼、更明亮,有如冶炼黄金一般。那些影像、言语和经验,一直是我生命中的指引明灯和治疗力量,让我安然度过痛苦、混乱和挫折。


平静的心有如烛光,在它的庇护下,可以避开生命中的风暴,并为了接触别人,必须送出开放和积极的光芒。平静的心有如烛光,在它的庇护下,可以避开生命中的风暴,并为了接触别人,必须送出开放和积极的光芒。这两个因素让我得以度过艰困的时刻。我生命中的大悲剧,往往因而变成福报:它们显示了佛法视生命如梦幻泡影的教理,揭穿了所谓的安全保护罩原是虚伪的。“放下我执”具有治疗力量,并无可疑之处。


一九八零年,我移居自由富庶的美国。一般而言,平静的心很难抗拒感官的快乐和物质的诱惑,其难度基于接受痛苦的折磨。但是佛教的训练让我在欣赏西方的物质繁荣之余,更加珍惜童年谦恭、纯朴和自然的佛教生命。同时,我愈欣赏佛教的修行生命,就愈能欣赏结合犹太基督教价值观和西方物质繁荣所发展出来的信仰、慈悲和布施,从而丰富我的精神力量。生命在佛教智慧的光芒中,我能够透过心的平静性质,看到每一个情境的积极面,而不致屈服于消极面。这是治疗之道的重心。


一九八四年,离乡背井二十七年之后,我首度重回故乡西藏。见到久别和亲友,真是欣喜万分;但获知多少年来一直萦绕脑际的熟悉面孔,以及提供我治疗力量的尊贵上师,大部分都已经去世之后,却让我伤心莫名。寺庙——我记忆中的学习场所,已经久违了几十年,只见断垣残壁。最近,许多僧人已经开始返乡重建寺庙,恢复修行生活。


他们大部分都可接受不幸的际遇,不必借着责怪任何人而获得痊愈。


只要把自己的不幸归咎别人,的确可以暂时觉得好过一些,但其后果却是带来更大的痛苦和混乱。不怨天尤人地去接受,才是真正的治疗转折点。这是心的治疗力量。寂天菩萨说得好:
对那些被迫伤害你的人,
即使你无法生起慈悲心,
但他们(受嗔痴折磨得)已经痛苦不堪了,
你如何忍心对他们生气?


这本书提供实务性的指导,帮助每一个个获得内心的宁静,治疗焦虑、压力和痛苦在西藏,人们会请求上师给予精神开示和加持,或诵经祈福以治疗他们的问题或完成他们的世俗及精神目标。他们很少为了心理、社会或生理问题而寻求谘商。但在西方文化中,神职人员是一切生活问题的咨询对象。我来到美国之后,朋友们一碰到难题,就会跑来问我意见。让我感到很惊奇的是,对于他们的大多数问题我问题能提出治疗的方案。其中秘密,并非我具备治疗的技巧、疗愈的技术或神奇的力量,而是我已经在佛教的智慧中接受过训练,获得治疗我生命中痛苦情境的技巧。那种发现,启发我以书的形式来呈现佛教对于治疗的观点和训练方法。


这本书提供实务性的指导,帮助每一个人获得内心的宁静,治疗焦虑、压力和痛苦。这是我从佛教圣典和伟大上师所学习到的治疗智慧。它已经变成我个人和许多朋友的最强大的治疗力量。这些都是佛教中有关治疗的教法,没有掺杂我自己的声音和观念。


全书包含三部分。第一部分概述日常生活和禅修(治疗)的必要成分。第二部分介绍治疗心理、情绪、社会和精神问题的特殊方法。生理问题是最难治疗的,但往往也可以借由培养内心宁静、力量和正面能量(生理健康的最高源泉)的训练而获得解决。第三部分呈现几种佛教的详修方法,其目标不仅在解决日常问题,而且要唤醒我们本具的佛性,为我们自己和别人开启佛心的无限治疗力量。


本书取材自佛教的各种法门,尤其是两部名著。第一部是篇幅短却非常殊胜的《转苦乐为觉悟之道》(Turning Happiness and Suffering into the Path of Enlightenment),作者是藏传佛教宁玛派的大喇嘛兼权威学者吉美·天培·尼玛大师(Dodrupchen,Jigme Tenpe Nyima,1865-1926)。第二部是第八世纪印度大乘佛教寂天菩萨的《入菩萨行论》(A Guide to the Bodhisattva’S Way of Lite)


最重要的是,本书的一切治疗智慧,都是受到我的上师吉拉堪布卓却(kyala khenpo chochog 1892-1957)所启发的,他是我见过最仁慈、最睿智的人。在他的照顾下,我受到十四年如父子般的温煦教养。书中如有任何错误,都是我的无明心所致,尚祈一切开悟的上师和慈悲的读者原谅。


遵循书中的训练方法去做,即能治疗你的痛苦和问题,重拾生命的喜悦和健康。至少可以帮助你减轻痛苦和问题的程度,增加喜悦和健康。而且,从心的治疗力量所产生的宁静和能量,将可让你更坦然地接受痛苦和问题,把它们当成生活的一部分,就好像我们欢迎晚上的黑暗是昼夜循环的一部分。


我希望本书帮助人们学习如何活得更快乐、更健康。任何人的心只要对治疗的力量开放,就可以因本书而获益,不一定要成为所谓的佛教徒。不过,书中虽然提供了各种练习方法,却不表示可以取代传统的治疗。毕竟适当的药物、行为、饮食和运动,仍是治疗的要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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